“啊……”脑袋仿佛变成了心脏一般不断地跳动着,干痒无比的喉咙也让我醒来的第一次发声显得十分嘶哑。看起来昨晚失去意识后,还喝了不少酒的样子。
啊,对了,昨晚……我突然想到了喝醉过去之前,再之前的一些事情,体内本来就不多的水分突然就成了冷汗从我全身上下冒了出来。我就这样被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就掀开了自己的被子,看着现在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兄弟。
“哇,还好,还好,没有事……”我这样说着,又瘫软了回去,脑袋抽动带来的疼痛再次充满了我的意识。
“毛线哦,别个喝醉了先关心自己的菊花,你娃先关心自己的**,土豪就是不一样。”大狸子看起来也刚刚醒过来不久,正吨吨吨地往自己嘴里灌水,“你娃现在硬是要成风云人物了。”
“别整那么多没用的,水,给我整两口。”我要是怕那些风啊云啊的,会把法拉利开出来么——我怕的是钱来路不明好吧。
大狸子喝空了一桶大桶装矿泉水,擦了擦嘴,又打了个嗝,才另外从地上另外提了一桶矿泉水,放到我的床边,接着说道:“你娃背景硬是整得有点凶哦,开豪车就不说了嘛,大城市,哪个没见过两辆咩?关键是你还会说法语,跟别个聊得黑攒劲不说,嘿!那气功大司还是你的管家,有点猛,有点猛。”
我拧开了瓶盖,正像着大狸子那样大口大口的往自己喉咙里灌水呢,突然听到“气功大师”这四个字,一口气没跟上,差点呛死在当场。
大狸子见我一阵咳嗽,也是走过来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安慰”道:“不要慌,是不是,大家都懂得起的,你娃呢,就是不想继承家业嘛,还跑回国来,自由,是不是嘛。”说着,他顿了一顿,等我咳嗽放缓了下来,才接着说:“你放心嘛,大家都是兄弟伙,你喊我们离你管家远点,我们硬是就眼睛都不得瞟一哈。”
说完,大狸子又走回了电脑前坐下,带上了耳机,看起了新番。我倒是也没办法向对方解释那个所谓的“气功大师”的来路,只得穿好了衣服,看了看时间,大约还有一个小时才有课,本想着也和大狸子一样看看动漫或者电影啥的,又突然想起自己大笔的资金已经被冻结,连车都被拖走了,顿时没了心情。只得按照付超的命令,前往图书馆继续研发魔法。
随着我走出寝室大楼,一阵凉爽的风也拂过我的脸庞——拂得我**也是一阵凉。我不得不好好在路上好好回想一下之前和那位气功大师的对话,因为我总是觉得,我是不是对他表达的东西产生了一些误会,毕竟,在我看来联合国不会干这么不人道的事情。
“泥就石霍银先生,对吧?”时间回到我和“气功大师”相遇的那一刻,他正在确认我的身份,并做着自我介绍,“窝叫亚岚,是来自于唠闪的气功石。”
啥玩意儿泥就石的啊,我还真差点给你这口音整石化了啊,还有来自于唠闪是什么鬼啊……哦,大概是想说崂山?于是我试探着问了一句:“崂山?”
亚岚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一些,点了点头,说:“对,窝石来自于唠闪滴。”
“我去你妹啊,就你这口音还来自于崂山,阿尔卑斯山的吧?”我再也没能忍住胸中的吐槽之气,扯着自己的头发大喊了出来。
哪知道这句话却让对方也是一愣,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回道:“wow~海狮骗不锅泥,窝确石来自于Alpes!”说着,他向我伸出了右手,轻轻弯了一下腰,重新整理了一下面部的笑容,整张脸从出尘不染的感觉变得像是站立在烟花之下的绅士,他说:“Me présenter à nouveau.,Mon nom est Aran · Wisper · W.Appelez-moi Aran.”
“啥玩意儿?”听着一连串充满鼻音的,不知道来自于何方的鸟语,我呆立当场,和这个人见面的短短几句话,已经让我有点时空错位的感觉了,要是我有一根呆毛的话,恐怕它很快就会“啵儿起”。“你能用我能听懂的预言么?”
“Introduce myself again.”
“停!英语也不行。”妈妈咪呀,跟我飚英语,你这是要我死啊。
“窝叫亚岚。”
“然后呢?”
“窝来自于Alpes!”这下应该没错了,这货在念出“阿尔卑斯”的时候充满了赞誉之情。
“然后呢?”我追问道,过来就跟我说一下自己的名字和来历?你丫的不会是来学中文的吧?
“Chamonix!”亚岚扬起了声调,赞誉之情更甚。
“那是啥?”我感觉我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窝的家乡,在罚锅,肥唱美丽。”很显然,亚岚也只是自认为跟上了我的节奏。“Bien sûr,钟锅,也肥唱美丽。”
“不是,我是说,你来干嘛的?”我不禁再次抓起了头发,要是谈话一直是这样,我们大概能聊一宿的“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这可不是我要的结果。
“窝来煲虎你。”亚岚微微颔首,看了一下自己仍然悬空的右手。
“保护我?”我尝试着理解了一下对方说的话,精通7省方言以及标准普通话的我,第一次感觉到和使用中文的人交流也是如此的痛苦,并且,像是受到了对方不断切换语言的影响,我十分罕见的,甚至出乎我自己意料的,飚了一句英语:“Why?”
“噢哦。”像是理解到了我的疑虑,进而明白我暂时不打算和他握手,亚岚终于收回了自己的右手,站直身体撇了一下嘴,“折石上层的命宁。”
“上层?”又是上层,我感觉我最近两天接触的高层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United Nations,”亚岚快速地说出一段英文,看我一脸懵逼的表情,又毫无缝隙地切换回中文,“练火锅。”
“火锅?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吃火锅吗?”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不,窝不饿。”亚岚摇了摇头,丝毫没有为谈话的跳跃性感到不适应,并快速地转回了正题,“窝石下属于练火锅的Global Magic Safety Security Bureau下书Investigator。”
“wowsorry.”亚岚突然意识到我的英语水平,转为用中文补充道,“就石全秋摸罚安全煲障狙,简称GMSSB,窝是下书的调查员。”
“全球魔法……安全保障局是吧?调查员?”我十分困难地理解到了对方的身份,然后压低了声音吐槽道:“GMSSB?怎么这么像某个被封号的玩家取的名字。”
“yepGMSSB窝石碑派遣来煲虎泥滴。”对于我理解到他的身份,亚岚笑得十分灿烂,“耳且,按照上层滴命宁,要窝烟阁。”
“啥玩意儿?药物**?”我捂着下体快速退到了工地的墙边,“为啥啊?”
亚岚岚挠了挠头,似乎并不明白我为啥那么害怕,一脸春光灿烂的又凑了上来,“因为泥滴鸽鸽,恨位陷。”
握草,霍金,又是霍金这孙子,他到底干了啥惊天动地的事情把联合国都惊动了啊,而且还叫了调查员过来**我?这是打算把犯罪因子从基因层面消除啊,这不人道啊老湿!我哭丧着脸,几乎就要跪了下去:“不**行不行啊?”
“不行!”亚岚十分坚决,“如果不烟阁,就石窝滴失职。”
“别啊大哥,我还没结婚呢!”要不是背后有墙靠着,我现在大概不是倒下去就是跪下去了。
“泥补相信窝?”亚岚将脸凑上来,皱着眉头打量了我一遍,然后不顾我反对地拉住了我的手,“泥赖,窝给泥砍个宝贝。”说着,他又转过身去,对着工地上围观的人鞠躬致歉,“肥唱抱歉,窝和少爷油画要硕。”
随着语音落下亚岚拉着我就是纵身一跃,我连反对的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落到了工地外侧的无人区。我看了一下四周,刚刚张嘴,就被亚岚再次拉着往一根电线杆子走去。
“诶!别啊!”我慌张地大叫出声来,但恐怕我的声音都还没有传出去,我就感觉到一阵眩晕,四周的景色就突然从漆黑的街道变成了一间十分亮敞的小屋。小屋应该是修建在地下的,因为我没有看到任何窗户,并且四周的墙壁都经过了钢材的加固防护,在一排排的灯光下充满了科技感。
“泥砍!”亚岚松开了我的手,张开双臂十分自豪地转了一圈,然后对我弯腰行了一礼,“折石窝滴行动据点,装备石分弃权!”说着他不顾我面对四周一排排足够装备一整支武装部队的现代化装备所露出的恐惧,径直走到一旁,拿起了一把略显小巧的冲锋枪。
“MP Five这石窝最喜欢滴,经果了窝滴调整,窝把它带来了。”亚岚一手端着枪,一手从枪管轻轻抚摸到枪托,像是介绍自己的爱人一般对我介绍道。
“如果泥补放心,”亚岚说着,将手里的MP5轻轻放回枪架,又从旁边拿出了另外一把因为略微短小看起来有些胖但是棱角分明的突击步枪,“折石G36C,窝一般也会用到,所以一起带来了,它可一煲正,窝不会伤到你——在仁喝情况下。”
我勒个大操的,你这哪是药物**啊,这分明是枪炮**啊,还要保证一枪崩了我的大兄弟不伤到我?大兄弟就不算我的一部分啊?我被对方手里漆黑而充满威慑力的枪给吓得直接哭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的往门的位置挪。
“wow~pauvre enfant.”亚岚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枪放回枪架,推回柜子,径直走到我身前,蹲下身来,轻轻地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水,说:“补药嗨啪,窝一定嫩煲正泥滴安全,耳且,Lily喝其他人,很快九幺到了。”说着,亚岚直接一把抱住了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在我耳边呢喃:“补药啪,海子,补药啪,一切都会好起来滴。”
“我我我,我要回去……”我抽泣道。
“好的,窝怂泥。”说着,亚岚保持着微笑,拉着我站起身来,“窝会一指砍着泥滴。”
这句话让我直接又跪了回去。
而最后,我是一路哭着喊着“我不要回去”回到老黑和大狸子身边的,而他俩看着我也是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直接拉着我去吃火锅喝酒去了。
脑袋的抽痛让我从会议中回过神来,昨晚发生的一切都让我感到十分怪异。我想尽量理解一下那个叫亚岚的家伙到底要做什么,但是看着面前的图书馆大门,我又回想起付超对我解释过的一些事情。
“我得先研发一下完全治愈魔法和一些防护魔法,不然真被阉了就完蛋了。”我这样想着,跨步走进了图书馆。
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进图书馆的同时,就在离我十来公里的机场入境海关,有一个穿着仿制西点军校校服的金发女孩,正大摇大摆地吃着棒棒糖,背着一把枪,走到了严阵以待的一整排被紧急抽调而来的武警官兵面前。
“Hello,Are you coser too?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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